人為什麼要刺青?等不及歲月的磨洗,先在皮膚上烙下存在的印痕?

最近開始認真看起國片來,租、借、電影台播出,還有去電影院實際支持,

都算是不錯的觀影經驗,每一篇都有驚喜,其實台灣電影真的滿好看的。

「刺青」這部電影,讓我想起好多人、好多事,

想起一位全身都是刺青的攝影師同事,想起他訴說自己愛情故事時,那種浪子回頭的感性。

由於他全身都是龍虎,一年四季都得穿長袖,曾經的灑脫變成拘泥,不時回想當年的「風光」,

嚼著那股年少的衝動與「英雄味」,然而,跟他說話,卻又能感覺他的善良,

不知道他是否實現了他的諾言,有一天將在圓山飯店辦桌,彌補妻子當年下嫁時,窮酸的筵席。

 

想起大三時採訪台大同志藝術節時,觀看的影片「甜過巧克力」,一部拍得很美的女同片。

巧克力與女體的譬喻,水彩與女人的親暱,很強烈的視覺震撼。

 

相較之下,「刺青」含蓄很多,甚至太含蓄了,情慾的感覺被稀釋,顯得不夠強烈,

所以衝擊心頭的力道也少了些,可以感覺「性別」在這部片子裡並不是一個希望被刻意凸顯的議題,

反倒是記憶、傷痛與存在意義,才是想要傳遞的訊息。

「你為什麼要記住所有的事呢?」「那你呢?把一切忘記,是你的選擇嗎?」

刺青是一種回憶嗎?還是影片中的角色與創痛溝通的媒介?

而這個回憶揪在心頭,是生命的疙瘩,還是至情的呼喚?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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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icebergfish21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